一只眼睛里闪烁着爱的光芒,而另一只眼睛却燃烧着自私的欲火。— 狄更斯 《未知》

明明知道大家的吹牛拍马之道都是彼此彼此,却又不肯相互道破,只因谁要是一点穿别人是吹牛拍马之徒,那就无异不打自招,承认自己也是这么个货色。— 狄更斯 《未知》

竭尽全力忠于职守,是这个人的生命线,世上有各种各样的生命线,有的更活跃,更愉快,更引人入胜,但没有一种会比他的更好。— 狄更斯 《德鲁德疑案》

只要精神是靠着玫瑰色的酒来焕发,管它当前的一刻是不是一生顶顶幸福的时光。— 狄更斯 《老古玩店》

不管是什么身分和地位的人,对于美的事物,都不乏精鉴的能力;对于天赋的才能,都不乏淋漓的表现。— 狄更斯 《游美札记》

有些人能够快活而不能聪明,有些人能够聪明(或者自以为能够聪明)而不能快活。— 狄更斯 《老古玩店》

哭是上帝赋予我们的天性——但又有多少人小小年纪就会有如此的理由在上帝面前勉强倾洒出这般泪水, 这是一个寒冷的阴沉的夜晚,在孩子的眼里,星星距离地面也似乎比看到的更过遥远,风未起,昏暗的树影投射在地面上,寂静无声,显得阴气沉沉。— 狄更斯 《雾都孤儿》

It is a far, far better thing that I do than I have ever done; it is a far, far better rest that I go to than I have ever known.— 狄更斯 《双城记》

对权贵的憎恨,就是下等人对上等人不由自主的敬畏,压迫是唯一不朽的哲学,只要这座邸宅的屋顶仍能遮住蓝天,这种恐惧和奴从就能使那班畜生屈从于我们的鞭子。— 狄更斯 《双城记》

任何一种美好的行动,都能使最坚强的人跟世界和好,使他对世界充满信心和希望。— 狄更斯 《未知》

它是人们日常谈笑的话题,它是治疗头疼的特效药,它防止头发变白绝对有效,它能使面色特别白嫩,它是国家牌剃刀,能把一切剃的一干二净,所有和吉萝亭接吻的人,只消伸头朝小窗口里看一眼,就会咔擦一声,掉进口袋,它是断头台。— 狄更斯 《双城记》

就跟一个根本不懂绘画的人批评我的一幅绘画,一个根本不懂音乐的人批评我的一首曲子一样,我一点也不恼火。— 狄更斯 《双城记》

“这些悲惨的孩子属于人类”幽灵说,“男孩叫罪恶,女孩叫需要”,如果不为他们做点什么,他们将毁掉人类。— 狄更斯 《圣诞欢歌》

我们的心境甚至对外界的物体也会产生影响的,奇闻如果得不到新的养料,便会自行消亡,生活中有些高位,撇开它们本身带来的实际好处不谈,其特殊价值和尊严却来自与之分不 开的衣着,有时人们看着自然界和自己的同类,身称一切都是那么暗淡和阴郁,这话并不算数,但这种阴暗的色彩,是他们自己有偏见的眼睛和心情的反映,事实上,真正的色调是柔美的,不过需要比较清明的视觉去观察。— 狄更斯 《雾都孤儿》

那是最好的时代,那是最坏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纪元,那是怀疑的纪元,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晦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我们眼前拥有一切,我们眼前一无所有,我们都将直奔天堂,我们都将直落地狱,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的情形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狄更斯 《双城记》

人生的长链不论是金铸的也好,铁打的也好,荆棘编成的也好,要不是你自己在终身难忘的某一天动手去制作那第一环,你也就根本不会过这样一生。— 狄更斯 《远大前程》

在感觉最不敏锐或者最幼稚的心灵上,也有一连串的回忆,它们的发现,不是靠什么艺术的引导,也不是靠什么技术的协助,常是和最大的真理一样,自己显示出来,很偶然,谁也不是有意去寻求它。— 狄更斯 《老古玩店》

这里没有月下跃马荒原的画面,没有在最舒适的洞窟中寻欢作乐的场景,没有令人啧啧称羡的服装,没有锦绣,没有花边,没有马鞍,没有猩红色的外套和裥饰,没有自古以来就是“江湖豪客”本色的那份帅劲和逍遥,寒冷潮湿、无处栖身的午夜伦敦街头,邪恶在里边挤得转悠不开的藏垢纳污之所,饥馑与疫疠出没无常的鬼地方,勉强缀连在一起的破衣衫-----这一切有什么魅力可言? 德行看到了脏袜子立即别过头去;可是邪恶只要用缎带和艳丽的服饰装潢起来,像已婚女子那样换个姓氏,就变成了罗曼蒂克,你道怪与不怪?— 狄更斯 《雾都孤儿》

几天以来,哀愁似乎已经占据了这个心急的孩子那双忧郁的眼睛,不管看到什么美好的东西都笼罩着一层阴云,这种忧愁已经魔术般地烟消云散,绿叶上的露珠闪出更加晶莹的光泽,微风伴着一支更加美妙的乐曲从绿色的叶片中间飒飒穿过,连天空本身也好想更蓝更亮了,这就是我们自己的心境产生的影响,它甚至会波及外界事物的形态,人们看到天地万物和自己的人类同胞,大叫一切都是那样阴暗、消沉,这并非没有道理,但这种阴暗的颜色只是他们自己带有偏见的眼睛与心灵的反映罢了,真实的色彩是十分美妙的,需要的是更加清澈的眼光。— 狄更斯 《雾都孤儿》

我没有权利对他的财产提出要求,于是我便打定了主意:决不要自寻烦 恼,缘木求鱼,去提出这种要求,后来我便始终没有改变过这个主意。— 狄更斯 《远大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