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指望我会变得跟你差不多,你总是在身心两方面锻炼自己,使自己象水晶一样透明,并且你始终如一,坚定不移,我呢,可是又糊涂,又孤独,象一根萎靡不振的小草。— 狄更斯 《未知》

他们俩那种宽容大度的精神本来就已经伟大的无以复加,不过如今和这 个不要脸的骗子相形之下,就越发显得光辉灿烂了,我四肢疲软,因此走得很慢,然而走一步毕竟靠近他们一步,离那种气焰逼人、满口谰言的势力小 人也愈来愈远了,想到这里,心情也就愈来愈舒畅了。— 狄更斯 《远大前程》

“你特别喜欢那个人吗?”他喃喃地问镜子中的自己,“你干吗要特别喜欢一个跟你相像的人呢?你身上并没什么可喜欢的,这你自己知道,啊,你这个混蛋!看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你喜欢上那个人自有你的道理,从他身上,你可以看到你堕落前的模样,你本来可以成为什么样子!跟他对换一下,你是否也会像他那样受到那对蓝眼睛的青睐,像他那样得到那张激动的小脸蛋的怜悯呢?说下去呀,干干脆脆地说出来吧!你恨这个家伙!。— 狄更斯 《双城记》

如果你不能顺着直道正路做到不平凡,可千万别为了要不平凡而去走邪门歪道。— 狄更斯 《未知》

他听天由命,对自己的一切缺点置之不顾,他认为得过且过,随遇而安,是最好的人生哲学。— 狄更斯 《荒凉山庄》

感化在效果方面,自古以来都比由偏见、愚昧和残酷而发明的腰衣、手铐、脚镣不止大一百倍。— 狄更斯 《游美札记》

这是最好的年头,这是最坏的年头,这是智慧的年代,这是愚蠢的年代,这是信仰的年代,这是怀疑的年代,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的春天,这是绝望的冬天,在我们面前万物俱全,在我们面前一无所有,我们全都直上天堂,我们全都直下地狱。— 狄更斯 《双城记》

我固然从未到过国外,年轻人,但外国却到我这儿来了,它们通过商业方式呈现在我的眼前,使我长了不少见识。— 狄更斯 《德鲁德疑案》

凡是带有抗议性质或附加什么条件的话,最好不要再讲,否则就显得气 量太小了。— 狄更斯 《德鲁德疑案》

一个人年轻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亲戚们一提到他就觉得丢脸,可是,到头来,他改过自新,回到家里靠他们过活——这种浪子回头的做法,也许是个很好的忏悔方式,但我可不愿意这样做。— 狄更斯 《荒凉山庄》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狄更斯 《双城记》

就连打架也没有这种舞蹈可怕,简直是种堕落的耍闹——本是天真烂漫的,最后变成这么邪恶残暴——本来是一种健康的娱乐,现在却成了使血液沸腾、神志昏乱、心硬如铁的手段,其中虽然也有一些优美的动作,但反而使它变得更加丑恶,这说明一切原本善良美好的东西,也会扭曲变质。— 狄更斯 《双城记》

那些满口仁义道德,满脸肃杀严厉的人,不管他贩卖来世的货色,还是现世的货色,都一定是挂羊头卖狗肉。— 狄更斯 《游美札记》

“我的意思无非是……我上次离开你的时候,我铁定主意要扫除你我之间凭空想象出来的一切障碍;我下定决心,如果我的天地不能成为你的,那我就一定要把你的变成我的,决不让你受到门第观念的嘲笑与歧视,因为我抛弃了它,这一点我已经做到了,那些因此而远离我的人也远离了你,这证明你的看法是对的,当初那些对我笑脸相迎的权贵和恩人还有那些声势显赫的亲戚们,现在对我却是冷眼相看,可是,在英格兰最富庶的一个郡里,有的是含笑的田野和随风摇曳的树林;在一座乡村教堂旁——那是我的教堂,罗斯,我自己的教堂——有一乡间小屋,有了你,我会为拥有这个小屋感到自豪,它在我心中的分量会比我所抛弃的一切希望还要重上一千倍,这就是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我将它们献在你的脚下!。— 狄更斯 《雾都孤儿》

乡间绅士的心直口快,艺术家的雅人深致,外场人的心情和易,度量宽宏;又爱人利物,又心虔意诚,又虚心克己,又休休有容,种种美点都熔冶一炉,成为一个随方就圆,能折能弯的整体。— 狄更斯 《马丁·瞿述伟》

只要他胸中还潜藏着丝毫没丧尽的天良,丝毫羞恶之心,丝毫宽容忍让的精神——不管到底是哪种德性——也许会透露出一点朦胧的微光,就别把他一笔抹杀,纯粹当个大奸大恶的人。— 狄更斯 《马丁·瞿述伟》

盗窃、赌博、狂饮,弄得体力和脑力都毁了;撒谎、作假证、肆意怨忿、 不顾一切地报仇雪恨,还有设谋杀人——所有这一类事,对于任何人都决无益处,因为,它们是走向毁灭的道路。— 狄更斯 《游美札记》

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仰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仰我的人,必永远不死,He that believeth in me,though he were dead,yet shall he live:and whosoever liveth and believeth in me,shall never die.— 狄更斯 《双城记》

我所做的,是我一生做过的最好的最最好的事情;我即将得到的,将是我一生最安详最最安详的休息。— 狄更斯 《双城记》

医生很少给自己处方,牧师也不是永远按照他们说教的道理办事,律师也害怕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诉诸法律,他们知道法律是一种锐利的工具,运用起来没有把握,刮得连一根毛也不剩,但不一定刮对了人。— 狄更斯 《老古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