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运用什么方法,一定可以使你的孩子成为不幸的人吗?这个方法就是对他百依百顺。— 卢梭 《未知》

把真理用在那些其存在对谁都不重要的,认识它又一无用处,无谓事情上,那就是对真理这个神圣的名词的亵渎,真理,如果毫无用处,就不是一件必须具有的东西。— 卢梭 《未知》

只有我的清白无辜支持我度过苦难,如果我抛弃这唯一的强大的精神力量,用邪恶来替代,我将百倍不幸,在害人的本领上,我能赶上他们吗?即使成功了,我给他们造成的痛苦又能减轻自己的什么痛苦呢?我将失去我的自尊而一无所得。— 卢梭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我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或许没有爱情那么强烈,但却比爱情要甜蜜千百倍,它有时和爱情连在一起,但往往又和爱情不相关,这种感情也不是单纯的友情,它比友情更强烈,也更温柔。— 卢梭 《忏悔录》

我们应做的事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的信仰;而除了与我们基本的自然需要有关的事物外,我们的观点是我们的行为的准则,根据我一贯坚持的这个原则,我经常长时间地探索我生命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以便指导我一生的工作,而我很快就不再为自己处世的无能而痛苦,因为我感到根本就不该在世间追求这个目的。— 卢梭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困厄无疑是个很好的老师;然而这个老师索取的学费很高,学生从他那里所得的时常还抵不上所缴的学费,此外,人们还没从这开始得太晚的功课中学到全部知识,而运用的机会却已经错过了,青年是学习智慧的时期,老年是付诸实践的时期,经验总是有教育意义的,这我承认,然而它只在我们还有余日的时候才有用,在我们快死时才去学当初该怎样生活,那还来得及吗。— 卢梭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处于顺境的时候,良心的谴责就睡着了;处于逆境的时候,良心的谴责就加剧了。— 卢梭 《未知》

我见过许多人在探讨哲理时书生气比我更足,但是他们的哲学可说是同他们自己毫不相干,他们力求显得比别人博学,他们研究宇宙是为了掌握宇宙的体系,就好像是纯粹出于好奇才研究一部机器似的,他们研究人性是为了能夸夸其谈一番,而不是为了认识自己;他们学习是为了教育别人,而不是为了启发自己的内心,他们中有好些人一心只想著书,只想能被欢迎,也不管那是什么样的书,当他们的书写好了,发表了,对它的内容也就再也不感兴趣了,除非是为了要使别人接受,或者在遭到攻击时要为它进行辩护,而且他们也不会从中汲取什么来为己所用,也不为内容是否正确而操心,只要不遭到驳斥就万事大吉。— 卢梭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一切人间的感情既然已从心中根除,我还有什么要忏悔的呢?我既不再有什么地方可以自夸,也不再有什么地方应该自责;我在世人中间从此就等于零,而跟他们既不再有什么真正的关系,也不再有什么真正的相处,我也只能是等于零了,既然随便想做什么好事,结果总会变成坏事,想做什么事情不是害人就是害己,我的唯一的职责就只能是闪避在一边,我将尽我所能恪守这一职责,不过,我的身体虽然无所事事,我的心却还活跃,还在产生思想和感情,而由于任何人间的世俗的利害都已在我心中泯灭,内心的精神生活似乎反而更加丰富,对我来说,我的躯壳已不过是个累赘、是种障碍,我将尽可能早日把它摆脱。— 卢梭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根本就不存在没有法律的自由,也不存在任何人是高于法律之上的,无须问何以人们既是自由的而又要服从法律,因为法律只不过是我们自己意志的记录,法律只不过是社会结合的条件,服从法律的人民就应当是法律的创作者;规定社会条件的,只能是那些组成社会的人们。— 卢梭 《社会契约论》

教师的艺术是:决不要让学生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情上,而要不断地使他接触他将来必须知道的重大关系,以便使他能够正确地判断人类社会中的善恶。— 卢梭 《未知》

说教之所以最没有用处,其原因之一就是它是普遍地向所有一切的人说的,既没有区别,也没有选择。— 卢梭 《未知》

任何人,任何事物,只要与我的身体利益有关,就不能真正占据我的心,我只有忘掉自己,才能津津有味地进行沉思和遐想。— 卢梭 《一个孤独散步者的遐想》

人所经历的沉浮挣扎和痛苦潦倒,都是对他的磨砺,总有一天他会得到累累硕果。— 卢梭 《未知》

一个人的心是只服从他自己的,你想束缚它,结果却释放了它;如果让它自由自在的话,你反而把它束缚得紧紧的了。— 卢梭 《爱弥儿》

政治学的大问题,是找到一种将法律置于人之上的政府形式,这个问题之难,可以与几何学中将圆变方的问题相媲美。— 卢梭 《社会契约论》

我们可以让那些同我们不相干的人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可是,让一个朋友认为我们具有我们本来没有的美德,是犯罪的。— 卢梭 《爱弥儿》

上帝是公正的;他要我受苦受难;然而他知道我是清白的,我的信心正是由此而产生;我的心和我的理智向我高呼,告诉我:我的信心决不我欺,因此,让人们和命运去做这做那吧,我要学会无怨无艾地忍受;一切都将恢复正常秩序,轮到我的那一天也迟早要来临的。— 卢梭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

我们希望人们品行善良么?那末,我们首先应该让他们热爱国家,但是,如果国家对于他们和对于外国人一样,如果国家只是给他们对任何人都不能不给的东西,他们又怎么会爱国呢?假如他们甚至连社会安全的权利也享受不到,生命、自由和财产都任凭有权力的人们摆布,不能(或者说,不允许他们)得到法律的保障,那就更糟糕了,他们要尽文明的社会状态的义务,却连自然状态中的一般权益都享受不到,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陷入一个自由的人所能设想的无可再坏的情况,这时,在他们看来“国家”二字就是纯然可憎可复可笑的东西了。— 卢梭 《论政治经济学》

“我们可以说野蛮人并不是邪恶的,正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善;因为防止他们作恶的既不是知识的发达,也不是法律的限制,而只是感情的平静与对罪恶的无知,— 卢梭 《社会契约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