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做了这样的事,往后的日常风景,看上去也许会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是,不要被外表迷惑,现实永远只有一个。— 村上春树 《1Q84》

要是我现在就把肩膀放松,会一下子土崩瓦解的,以前我是这样活过来的,往后也只能这样活下去,一旦放松,就无可挽回了。—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我想,文章这种不完整容器所能容纳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意念,并且发觉,关于,直子的记忆愈是模糊,我才能更深入地理解她,时至今日,我才恍然领悟到直子之所以求我别忘掉她的原,因,直子当然知道,知道她在我心目中的记忆迟早要被冲淡,也惟其如此,她才强调说: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曾这样存在过。—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当然,也可能我作为一个人太软弱了,正因为软弱,才稀里糊涂的随波逐流,本该在哪里觉察出来停住不动,却没做到------虽然我没有对你言传身教的资格。。。。— 村上春树 《天黑以后》

那同时又是泉所不能理解的梦幻,那时她所追逐的是另一形式的梦幻,是另外一个世界。— 村上春树 《未知》

纵使那样,也就是说纵使你的选择和努力注定徒劳无益,你也仍然绝对是你,不是你以外的什么,你正在作为你自己而向前迈进,毫无疑问,不必担心。—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心与心之间不是只能通过和谐结合在一起,通过伤痛反而能更深地交融,疼痛与疼痛,脆弱与脆弱,让彼此的心相连,每一份宁静之中,总隐没着悲痛的呼号;每一份宽恕背后,总有鲜血洒落大地;每一次接纳,也总要经历沉痛的失去,这才是真正的和谐深处存在的东西。—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新的一天已近在眼前,而旧的一天仍拖着沉重的裙裾,一如海水和河水在河口争锋夺势,新时间和旧时间交融互汇,相持不下,自己的重心现在位于哪一侧的世界呢?— 村上春树 《天黑以后》

我总是一边盯着飘浮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闪闪发光的光粒子,一边努力试着探索自己,我究竟在追求些什么?而人们究竟希望我给他们什么?但我始终找不到一个像样的答案,我对着飘浮在空中的光粒子伸出手去,却什么也碰不到。—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有形的东西和无形的东西——假如必须选其中一个,那么就选无形的!这是我的规则,碰壁的时候我总是遵循这一规则,长远看来,我想所产生的结果是好的,哪怕当时难以忍受。— 村上春树 《东京奇谭集》

村上春树说,凡事只要去爱,就能在某种程度上爱起来,只要尽可能心情愉快的活下去,就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如愿以偿。— 村上春树 《舞!舞!舞!》

我们要努力认识的对象和实际认识的对象之间,总是横陈着一道深渊,无论用怎样长的尺都无法完全测出其深度。— 村上春树 《且听风吟》

身处周遭如一口深井,我不知道黑洞洞的井底通向哪里,只知道前方的征途是星辰和太阳;我不知道前方的路还有多远,只知道我将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村上春树 《未知》

不过,拧发条鸟,人生在根本上或许就是那样的吧——大家都被关进一个黑洞洞的地方,吃的喝的都被没收了,慢慢地,渐渐地死去,一点一点地。— 村上春树 《奇鸟行状录》

从事写文章这一行业,首先要确认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 村上春树 《且听风吟》

嫉妒是世上最令人绝望的牢狱,那是非凭外人暴力推动,由囚徒囚禁自我的牢狱,从里面锁上牢门,亲手把钥匙扔到铁栏杆外,没有人知道有人被幽禁在那里,当然,只要他下决心就可以走出去,但他不能,那牢狱就在他心里,像石壁一样坚硬,这正是嫉妒的本质。— 村上春树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性,她脸上有很多皱纹,这是最引人注目的,然而却没有因此而显得苍老,反倒有种超越年龄的青春气息通过皱纹被强调出来,那皱纹宛如与生俱来一般,同她的脸配合默契,她笑,皱纹便随之而笑;她愁,皱纹便随之愁,不笑不愁的时候,那皱纹便不无玩世不恭意味地点缀着她整个面目。—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本想给你做顿菜,可惜我没有锅,本想给你织围巾,可惜我没有钱,本想给你写首诗,可惜我没有笔。— 村上春树 《挪威的森林》

Everyone who has something is afraid of losing it, and people with nothing are worried they'll forever have nothing. Everyone is the same.”,有什么就害怕失去它,一无所有,又担心会永远一无所有,每个人都一样。— 村上春树 《且听风吟》

归根结底,或许自己是把很多我无聊的东西搞到了手,却一再错过了人生中最贵重的东西,他经常这样想道,于是自己的心每每沉入缺少光明和温暖的场所。— 村上春树 《东京奇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