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权不外乎是公共意愿的运用,那么就永远不能转让;既然主权者只不过是一个集体的生命,那就只能让他自己来代表自己;能转移的是权力,而不是意志。— 卢梭 《社会契约论》

我宁肯为我所爱的人的幸福而千百次的牺牲自己的幸福,我看她的名誉比我的生命还要宝贵,即使我可以享受一切快乐,也绝不肯破坏她片刻的安宁。— 卢梭 《忏悔录》

我愿自由而生,自由而死,这意味着,每个人都遵纪守法,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任何人,都甘受这种光荣的约束,这种舒适且有益的约束,即使是最高贵的人也甘愿加之己身,因为除此之外,他们无需再受任何其他的束缚。— 卢梭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

如果流动,就流走;如果静止,就干涸;如果生长,就慢慢凋零,这个世界没有永恒。— 卢梭 《忏悔录》

只要人们不服从而能不受惩罚,人们就可以合法地不再服从;既然最强者总是有理的,所以问题就只在于怎样做才能使自己成为最强者,然而这种随强力的终止便告消灭的权利,又算是什么一种权利呢?如果必须要用强力使人服从,人们就无须根据义务而服从了;因而,只要人们不再是被迫服从时,他们也就不再有服从的义务,可见权利一词,并没有给强力增添任何新东西;它在这里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卢梭 《社会契约论》

对于执法者来说,他必须按委托人的意志来行使委托人赋予他的权力,并且在任何情况下,他们都必须将公众的利益置于个人之上。— 卢梭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

我们所有的智慧,都脱不了奴隶的偏见,我们所有的习惯都在奴役我们,束缚我们,压制我们,文明人从生到死都脱不了奴隶的羁绊。— 卢梭 《爱弥儿》

我们也应当思考一下:在某种世态中,人们不得不相互爱抚而又相互伤害;由于义务,人们生来就是仇敌;由于利益,人们必须相互欺骗,这是何等的世态。— 卢梭 《未知》

自尊来自理性并经由思考而加强,理性使人关注自我,远离那些让他痛苦或难受的一切事物。— 卢梭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

我被爱的需要吞噬着,却从来不能很好地满足这个需要,我眼看着就要到达衰老之门,未曾真正地生活过就要死去了。— 卢梭 《未知》

政治的自由要远远优越于自然的自由;因此,产生了政治自由的政治状态,乃是人类一切状态中最完美的状态,而且确切地说,还是人类最自然的状态。— 卢梭 《社会契约论》

亚里士多德早在他们之前也曾说过,人根本不是天然平等的,而是有些人天生是作奴隶的,另一些人天生是来统治的, 亚里士多德是对的,然而他却倒果为因了,凡是生于奴隶制度之下的人,都是生来作奴隶的;这是再确凿不过的了。— 卢梭 《社会契约论》

欲望源于我们的需求,而欲望的发展也依赖于我们知识的积累,因为除非我们知道这些概念,或者源于自然的简单冲动,否则我们并不会喜欢或者害怕任何事物。— 卢梭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

我之所以说法律的对象永远是普遍性的,是因为法律考虑的是臣民的共同体和抽象的行为,而不是个别人和个别的行为,所以,法律可以规定各种特权,但是却不能把这种特权明确赋予任何一个人;法律可以把公民划分为若干等级,甚至规定各个等级的资格和权利,但是却不能规定个人是属于哪个等级的;法律可以确立一种王朝政府和一种世袭的继承制,但是却不能选定国王和王室,总之,立法权利中没有与个别对象有关的职能。— 卢梭 《社会契约论》

唯一特点就是:当集体接受个人财富之时,它不是在剥夺个人的财富,而仅仅是保证他们自己对财富的合法享有,使据有变成一种真正的权利,使享用变成所有权,这是一种既对公众有利又对自身有利的割让行为,享有者便被认为是公共财富的保管者,其权利也受到国家全体成员的尊重,并得到国家的全力保护以防御外邦人,因此可以说,他们获得了自己所献出的一切。— 卢梭 《社会契约论》

人类的进步史也就是人类的堕落史;而私有制的确立,是造成人类不平等及其后果的关键。— 卢梭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

对一个只想把植物放进药臼捣碎的人来说,优美迷人的花草树木没有任何意思,谁也不会把做药洗肠的野草拿来扎制送给情人的花环。— 卢梭 《一个孤独散步者的遐想》

一个人当然是不会把他所轻视的人的幸福放在眼里的,所以,当你看到政治家谈到人民就表现得那样轻蔑,当你看到大多数哲学家硬要把人类说得那样坏的时候,你用不着那么吃惊。— 卢梭 《未知》

这个工作一旦抛开,有时候我对接着要干些什么犹豫不决,而这一段无所事事的间歇时间可把我毁了,因为没有外物占据我的精力,我的思想就一个劲儿在我身上打转。— 卢梭 《忏悔录》

如果各种科学可以敦风化俗,如果它们能教导人们为祖国而流血,如果它们能鼓舞人们的勇气;那么中国人民就应该是聪明的,自由的而又不可征服的了。— 卢梭 《论科学与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