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写流水账似的日记了,换成了密密的,模糊的字迹,在一页页深蓝浅蓝的泪痕里,有着谁都不知道的语句。— 席慕蓉 《成熟》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白居易 《夜雨》

爱一个人,没有成为一件简单的事,那一定是因为感情深度不够,若要怀疑,从价值观直到皮肤的毛孔,都会存在分歧,一条一条地揪出来,彼此挑剔和要求,恨不能让对方高举双手臣服,但或许臣服也并没有用,因为你就是爱这个人不够,所以连他多说一句话都会有错。— 安妮宝贝 《未知》

但是天总会黑 人总要离别 谁也无法永远陪谁 而孤单的滋味 谁都要面对 不只是你我 会感觉到疲惫。— 张栋梁 《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

沙扬娜拉》 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象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徐志摩 《志摩的诗》

从此以后,日月星辰尽可以各司其职,我则既不知有白昼也不知有黑夜,我周围的世界全然消失了。— 歌德 《少年维特之烦恼》

I AM WHAT I AM,我永远都爱 这样的我,快乐是 快乐的方式不只一种,最荣幸是 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不用闪躲 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 就站在光明的角落,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我喜欢我 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孤独的沙漠里 一样盛放的赤裸裸,多么高兴 在琉璃屋中快乐生活,对世界说 甚么是光明和磊落,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我喜欢我 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孤独的沙漠里 一样盛放的赤裸裸。— 张国荣 《我》

仍然是当年那样的天气,仍然是当年那种方向,有些事情明明好像已经忘了,却能在忽然之间,排山倒海的汹涌而来,在一种非常熟悉又非常温柔的气味里重新显现、复苏,然后紧紧的抓住我的心怀,竟然使我觉得疼痛起来。— 席慕蓉 《池畔》

人若看清和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只能承担它,即使心里有一种畏惧,对这萧瑟落寞的 对黑暗与幽闭的畏惧 也要承担着它,回到自己的使命之中,有骨骼的哀伤 那等同于一种自我克制。— 安妮宝贝 《素年锦时》

有场战争 就在眼前 斗志斗不过温暖棉被 水龙头里 流出眼泪 又是残酷的美好一天 眼前有一千件事 正等著解决 Everybody 想要改变。— 五月天 《生活》

蝶恋花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与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晏殊 《蝶恋花》

我所做的,是我一生做过的最好的最最好的事情;我即将得到的,将是我一生最安详最最安详的休息。— 狄更斯 《双城记》

游乐场不知疲觉,周而复始地旋转着,它不知道,即使它二十四小时不停歇,也不会有人365天留下来。— 安东尼 《陪安东尼度过漫长岁月》

它叫圆舞,无论转到哪一方,只要跳下去,你终归会遇见我,如果这是圆舞,为什么到头来,双方经历这么多人与事却没有与原先的舞伴离场?,也许音乐不对,也许我们听错了,也许是另一种舞,不是这个跳法,我们表错了情?,但是曾经共舞,是我毕生快乐,我一直想,一定是音乐不对,我与傅于琛,却会错了意,空在舞池中,逗留那么些时候,最后说再见的时候,没找着对方。— 亦舒 《圆舞》

这是生猛的爱,动得那么厉害,像是一只你根本握不住的弹跳不止的脉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如何平息。— 张悦然 《未知》

如果……我能成为雨的话,是否能像连结永无关联的天空和大地一样,将某人的心也连系起来呢。— 井上织姬 《死神》

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流逝,你会忘记自己的年纪,六十岁的人也会以为自己只有十八岁,你会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忘记时间会改变一切,然而,时间流逝,也会使人忘记爱情曾经存在,两个人一起的日子久了,爱情一点一滴的消逝,他忘记了这些年来他多么爱你,他忘记了你们曾经多么快乐,也忘记了你们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忘记了,所以他爱上了别人,当时间过去,我们忘记了我们曾经义无反顾地爱过一个人,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我做的一切,我对他再没有感觉,我不再爱他了。原来我们的爱情败给了岁月。首先是爱情使你忘记时间,然后是时间使你忘记爱情。— 张小娴 《未知》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怡然敬父执,问我来何方,问答未及已,儿女罗酒浆,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杜甫 《赠卫八处士》

海天谁放冰轮满,惆怅离情,莫说离情,但值良宵总泪零,只应碧落重相见,那是今生,可奈今生,刚作愁时又忆卿。— 纳兰性德 《采桑子》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冯延巳 《鹊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