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满、自高自大和轻信,是人生的三大暗礁。— 巴尔扎克 《朱安党人》

除了聪明没有别的财产的人,时间是唯一的资本。— 巴尔扎克 《驴皮记》

谦让是身体的良心。— 巴尔扎克 《未知》

在某些心灵中,过失可以象罪恶那么严重于是自己的想象又反过来对自己的良心起作用,年青的姑娘就这样往往把罪恶夸大,因而就扩大了处罚的范围。— 巴尔扎克 《奇双会》

平时我们走在森林里,可以从脚步的声音上猜到基本超级地面底下是窟窿还是大块的石头;同样用礼貌遮盖的自私,和被灾难挖成的地下隧道,也会在朝夕相处的生活中发出空洞的声音。— 巴尔扎克 《未知》

诚实,像我们所有的节操一样,应当分成消极的与积极的两类,消极的诚实便是西卜女人那一种,在没有发财的机会时,她是诚实的,积极的诚实是每天受着诱惑而毫不动心的,例如收帐员的诚实。— 巴尔扎克 《未知》

一个真有爱情的女人猜疑起来,比寻欢作乐,更换口味还要心思灵巧,一朝到了被遗弃的关头,她对于一个姿势的意义,能够一猜就中,连马在春天的空气中嗅到刺激爱情的气息,也没有那么快。— 巴尔扎克 《未知》

少女们纯洁而单调的生活,必有一个美妙的时间,阳光会流入她们的心坎,花会对她们说话,心的跳动会把热烈的生机传给头脑,把意念融为一种渺茫的欲望;真是哀而不怨,乐而忘返的境界!儿童睁眼看到世界就笑,少女在大自然中发见感情就笑,象她儿时一样的笑,要是光明算得人生第一个恋爱对象,那么恋爱不就是心的光明吗?— 巴尔扎克 《欧叶妮·葛朗台》

我们爬得比别人高,人们完全可以允许;但如果我们不将自己的人格降到他们那么低,他们是永远不会原谅的,所以,有人们对性格坚强的人,不能不怀着几分仇恨和恐惧,对他们来说,别人过多的荣誉是对他们一种无言的指责,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他们都不能宽恕。— 巴尔扎克 《未知》

你要长寿么?那么你就该清心寡欲,这就就能免去一切痛苦,忧愁,避开一切呕心沥血的搏斗和失败的苦恼,然而你的生活也就无所谓欢乐,无所谓幸福,你想快乐吗?你有欲望吗?那么就以你的生命为代价去争取吧!— 巴尔扎克 《驴皮记》

实笃一清如水的生活,诚实不欺的性格,不论身处哪个阶级,就算心术最坏的人,也会对之肃然起敬。— 巴尔扎克 《未知》

The more one judges, the less one loves.评判得越多,爱得越少。— 巴尔扎克 《未知》

有些伦理学家认为,除母爱之外,两性的爱是最不由自主,最没有利害观念,最没有心计的,这个见解真是荒谬绝伦,即使大部分人不知道爱情怎么发生,但是一切生理上精神上的好感,仍然从头脑、感情或是本能的计算出发的,男女之爱主要是一种自私的感情,而自私就是斤斤较量的计算。— 巴尔扎克 《未知》

我们俩都睡在我们的财产上面:您睡在您的金子上,我睡在我的谋生工具上。— 巴尔扎克 《未知》

痛苦也有他的庄严,能够使俗人脱胎换骨,要做到这一步,只要做人真实就行。— 巴尔扎克 《未知》

肉体方面很勇敢,精神上却极其懦弱卑鄙的人,眼看自己做下一桩丧尽人格的事而过后一切照常,家属或朋友的宽容对他们就等于一种鼓励了,他们有恃无恐,以为永远能逍遥法外:思想走上了邪路,情欲得到了满足,他们就更进一步研究社会的法网是怎样被他们逃过的,从此变得奸刁恶毒,手段更巧妙。— 巴尔扎克 《搅水女人》

一个吹嘘自己从不改变观点的人,其实是规定自己永远走直线,相信自己永远正确的傻瓜,世上没有原则,只有事件;没有法律,只有时势;高明的人迎合事件顺应时势,以便因势利导,为自己所用。— 巴尔扎克 《高老头》

男人对于他所爱的第一个真正的女人,也就是符合巴黎社会条件的,光彩照人的女人,是决不会三心二意的,巴黎的爱情和其他地方的爱情是完全不同的,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为了体面都会对自己所谓的无私的爱情在公开场合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谁也不会相信,在这个地方,一个女人不仅应该满足男人心灵和肉体的需要,还必须懂得她还有更大的义务,要满足男人的无穷无尽的虚荣心,这也是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所以说,巴黎的爱情实质上就是吹捧、无耻、挥霍、哄骗和摆阔。— 巴尔扎克 《高老头》

近代风俗制造出来的三种阶级是:劳动者,思想者;一无所为者,因而就有三种相当完整的公式,表现各色生活,从浪人的富有诗意与充满流浪生涯的小说,一直到立宪国王的单调与催眠的历史,都表现了出来:忙碌生活;艺术家生活;风雅生活。— 巴尔扎克 《未知》

大概思想的放射,总是以孕育思想的力量为准的,头脑要把思想送到什么地方,思想便落在什么地方,准确性不下于从炮身里飞出的弹丸,效果却各个不同,有些娇嫩的个性,思想可以钻进去损坏组织;也有些武装坚强的个性,铜墙铁壁式的头脑,旁人的意志打上去只能颓然堕下,好像炮弹射着城墙一样;还有软如棉花的个性,旁人的思想一碰到它便失掉作用,犹如炮弹落在堡垒外的泥沟里。— 巴尔扎克 《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