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微妙得难以言喻的刺,但那并不是社交舞社社长无视她的存在,只顾和朋友讲话而自尊受伤的样子,那双眼睛里栖息的光并不属于那种类型,那是更危险的光——这才是一成的感觉,可以说是隐含了卑劣下流的光,他认为真正的名门闺秀,眼神里不应栖息着那样的光。— 东野圭吾 《白夜行》

心,一旦离开了,就再不会回来,人与人之间情断义绝,并不需要什么具体的理由,就算表面上有,也很可能只是心已经离开的结果,事后才编造出的借口而已,因为倘若心没有离开,当将会导致关系破裂的事态发生时,理应有人努力去挽救,如果没有,说明其实关係早已破裂,你的地图是一张白纸,所以即使想决定目的地,也不知道路在哪里,解忧杂货店。— 东野圭吾 《解忧杂货店》

犯罪者必须要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就是自己犯罪的同时也抹杀了自己亲属在社会上的存在。— 东野圭吾 《信》

然而下一瞬间,她看到儿子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起初像是痛苦地扭曲,慢慢变成了悲伤,继而变得陶然,变得空虚,最后定格为痴呆。— 东野圭吾 《毒笑小说》

十多年的单恋修成了正果,是很幸福的事,现在感觉他们俩是一体同心,只要他们幸福,我们当年玩球也就有意义了。— 东野圭吾 《单恋》

如果把来找我咨询的人比喻成迷途的羔羊,通常他们手上都有地图,却没有去看,或是不知道自己目前的位置,……你的地图是一张白纸,所以即使想决定目的地,也不知道路在哪里, 地图是一张白纸,这当然很伤脑筋,任何人都会不知所措, 可是换个角度来看,正因为是一张白纸,才可以随心所欲地描绘地图,一切全在你自己,对你来说,一切都是自由的,在你面前是无限的可能,这可是很棒的事啊,我衷心祈祷你可以相信自己,无悔地燃烧自己的人生。— 东野圭吾 《解忧杂货店》

其实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分身,而正因为找不到,所以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东野圭吾 《分身》

“简单一句话,我们是伙伴,”美月说,“难以活在现今社会的人们,正想要引发一场革命,一场无声的革命;一场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只有我们知道的革命,— 东野圭吾 《单恋》

如果不能真正了解科学,学习他就没有任何意义, 普通人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不,最好是什么都不学, 一知半解的科学知识不会给人类带来任何好处。— 东野圭吾 《未知》

草薙看了看那全裸的男子,那男子又看了看那女人, 真正坏死的,那男子嘟囔道,是你的心啊 草薙看了看那女人, 她慢慢地把身体沉入水里,闭上了双眼。— 东野圭吾 《侦探伽利略》

一座灰色的四层建筑就是物理学院所在的教学楼,即使是从下往上仰望这座教学楼,他都觉得这楼没精神。— 东野圭吾 《侦探伽利略》

女人这种生物倒也真是够可怕的,竟会想出这种毫无理性可言,又充满矛盾的杀人手法来。— 东野圭吾 《圣女的救济》

那你应该明白,无论有什么理由,忘记报名的选手都不可以参加比赛,而且,那样的选手也不可能获得胜利,学问也是战斗,不能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东野圭吾 《侦探伽利略》

今年已经步入40岁的平介相信,今天也一定和之前的39年一样,是个平淡无奇的日子,与其说是他相信如此,倒不如说这已经是既定的轨道,比金字塔都难以撼动。— 东野圭吾 《未知》

被出卖了,还是被她出卖了,看看,还是被出卖了,不是说过不能信她吗?你真是个蠢货。— 东野圭吾 《变身》

据说那是他画过的唯一一幅裸女像,虽然没有完成,却连她的雀斑,都画得很仔细。— 东野圭吾 《变身》

“恶魔不会因为你是孩子就放过你,而且,恶魔还不止一个,”杀死恶魔的人,必定也被恶魔的鲜血所污染,自己也变成了恶魔。— 东野圭吾 《白夜行》

我们只能走夜路,即便四周像白昼一样明亮,那也只是虚拟的白昼,对此我们只能放弃。— 东野圭吾 《幻夜》

对,很长时间里,我一直在践踏一个人的心情,我很想补偿他,对不起,现在我只能说到这里。— 东野圭吾 《未知》

人类总是惧怕未知事物,因为恐惧,就要想办法消灭它,所以无论性别认同障碍这个词被关注到什么程度,也无法改变什么。— 东野圭吾 《单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