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14岁时,我受不了我的父亲,他愚蠢极了,但是我21岁的时候,我很惊讶他七年变得这么聪明。— 马克吐温 《未知》

我认为,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有道德,虽然我不喜欢问,我知道我有,但我宁可天天教别人道德,而不愿自己实践道德,“把道德交给别人去吧”,这是我的座右铭,把道德送完了,你就永远用不着了。— 马克吐温 《未知》

When your friends begin to flatter you on how young you look, it's a sure sign you're getting old.,如果你的朋友们开始夸你看上去多么年轻,那就是你正在变老的确据。— 马克吐温 《未知》

舆论虽有令人生畏的力量,但它是由一群无知的自鸣得意的傻瓜营造出来的,我认识几百个记者,其中大多数的个人见解并不值钱,但当他们报纸上说话时,那就成了报纸的意见,于是,他们的话也就成了震憾社会的雷鸣般的预言。— 马克吐温 《未知》

Everyone is a moon,and has a dark side which he never shows to anybody,每个人就像一轮月亮,不愿意将黑暗的一面让别人看到。— 马克吐温 《未知》

构成生命的主要成分,并非事实和事件,它主要的成分是思想的风暴,它一生一世都在人的脑中吹袭。— 马克吐温 《未知》

在幽默的领域里,重复的威力是很大的,几乎任何一个用词确切一成不变的习惯用语,只要每隔一段时间郑重地重复它五六次,最后总是逼得人家忍不住笑起来。— 马克吐温 《未知》

大概是由于妇女缺乏冒险的精神,所以她们不像男人那样喜欢证券投机和开矿办企业这类事情,妇女只有到了精神沮丧的时候,才会对赌博性的勾当发生兴趣。— 马克吐温 《未知》

可是最糟糕的还是你们男人家不愿意让女子受到能有所作为的教育,不愿意让她们凭自己的努力赚到堂堂正正的生活。她们所受的教育只是为了装装门面,好像她们一辈子只应该受人爱怜,靠男人吃饭,永远不会遭到不幸似的。— 马克吐温 《未知》

你们卑鄙的人类就是这样——老是扯谎,老是自以为具有那些实在不具备的美德,却否认那些较高等动物具有它们(其实只有它们才具备)。野兽从来没有干过一桩残酷的事情——这是有道德的动物的专利。一只野兽叫旁的东西受痛苦是出于无意的,这就没什么不对,因为对它来说,根本就汉有“不对”的事情,它叫旁的东西受苦痛,并不是出于高兴——只有人才这么干。这就是受了人那种乱七八糟的道德心的鼓舞。— 马克吐温 《未知》

道德心的功能是叫人区别好坏,让人们随心所欲地挑选一样来做。可是从这里他可以得到些什么好处呢?他不断地挑选,而十有八九他倒宁可挑选坏的。世界上不应该有什么坏事情;没有了道德心,就不会再有什么坏事情。然而人是那么一种不懂道德的动物,他们没法看到:应是因为有了道德心,他们才落到生物的最底层去。谁具有了它,谁就堕落。— 马克吐温 《未知》

一个奇怪的、虚荣心十足的、令人生厌的女人!我看我实在无法喜欢她,除非是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只木筏上,见不到其他粮食的时候。— 马克吐温 《未知》

道德是一种获得——如同音乐,如同外国语,如同虔诚扑克和瘫痪——没有人生来就拥有道德。— 马克吐温 《未知》

有一只苍蝇落在他面前的座椅靠背上,它从从容容的搓着双手,伸出胳膊来抱着头,拼命使劲的摩擦,以致它的头几乎好像是要和身子分家,像一根细线似的脖子显露出来,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它又用后腿拨弄翅膀,把翅膀向身上轻轻地摸,好像那是礼服的后摆,它逍遥自在的老在那儿做着这一全套梳装打扮的功夫,似乎是明知自己绝对安全无事一般。— 马克吐温 《汤姆索亚历险记》

有两种基督教道德,一种是私德,一种是公德。这两种道德如此不同,如此不相干,以致彼此之间像大天使和政客一样毫无关系。一年中美国公民有三百六十三天恪守基督教公德,使国家的完美性质保持纯洁无瑕;然后,在余下的两天,他把基督教私德留在家里……竭尽全力去破坏和毁灭他整整一年的忠实而正当的工作。— 马克吐温 《未知》

文明姑娘的一大部分是她的服饰——事情原应如此。某些文明礼貌的妇女如果没有服饰就会失去一半的魅力,有些会失去全部的魅力。一个最大限度地打扮起来的现代文明的姑娘,是以精致、优美的艺术和金钱造就的奇迹。所有国家、所有地区和所有艺术都被贡献现来,让她打扮自己……女人,上帝保佑她!— 马克吐温 《未知》

我们自己用的得意的词彙,其实绝非来自我们自己。属于我们自己的无非只是依照我们的脾气性格环境教育与社会关系而做的些修改而已。只是这么点修改,使之区别于别人的表达方式,打下了我们特有风格的烙印,暂时算作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别的统统都是些陈年旧货,是几千年几百年以来世世代代的人说过的陈词滥调而已。— 马克吐温 《未知》

我这一生不曾工作过,我的幽默和伟大的著作都来自于求助潜意识心智无穷尽的宝藏。— 马克吐温 《未知》

紫罗兰把它的香气留在那踩扁了它的脚踝上。这就是宽怒。— 马克吐温 《未知》

外国人不需要中国人,中国人也不需要外国人,在这一点上,我任何时候都是和义和团站在起的。义和团是爱国者。他们爱自己的国家胜过爱别的民族的国家。我祝愿他们成功。义和团主张把我们赶出他们的国家。我也是义和团。因为我也主张把他们赶出我们国家。— 马克吐温 《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