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是一种美的欣赏美的享受,既然如此,我们首先要懂得什么是美,研究美的有一门学问,叫美学;研究丑的就没有丑学,所以可以看出美的重要。— 韩寒 《光明与磊落》

最后祝福所有移民的朋友,定居海外的人,在国外念书没有回来的学生,愿你们替我多呼吸几口自由干净的空气,愿你们在更公平的环境里创造一切,能造福到你们的,迟早也会造福到我们。— 韩寒 《通稿2003》

不管老师处于什么样的用心,我觉得这都是很可笑的事情,并且侵犯到人权,最最至少的,你可以不提倡,但是你不能够打击。— 韩寒 《未知》

我就操了,但我既不操你也不操你全家,我操这世道,这世道觉得文绉绉的诬 陷没问题,这世道让那些不说粗话但最缺德的人能做道德评判家,这世道让那些话不脏但心眼脏、手段脏的人当道,这世道能任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这世道觉得公众人物或者随便谁说一个“操”字就不应该,那就操翻这世道。— 韩寒 《我所理解的生活》

书就好比女人,一个人拿到一本新书,翻阅时自会有见到一个处女一样怜香惜玉的好感,因为至少这本书里的内容他是第一个读到的;反之,旧书在手,就像娶个再婚女人,春色半老红颜半损,翻了也没兴趣。— 韩寒 《三重门》

街很宽敞,可以包容下一大片落日余晖,两个人走十分温馨,一个人走万分凄凉。— 韩寒 《零下一度》

也许是我们对罪恶以及美好的事物从来缺乏想象力,等真正见到的时候,才觉得周遭的空气粘稠地像一碗馊掉的粥。— 韩寒 《所有人问所有人》

我指着墙上“救死扶伤”四个字说:“你这都写着‘救死扶伤’,”,医生说:“是啊,但没写‘免费救死扶伤’啊,— 韩寒 《一座城池》

惯性决定国家越大,政权越长,不治也是如此,空出一两年,搞搞搞不清的,加点自然灾害,地方来一点小骚乱,各部看看热闹,心腹想想办法,才是治国长久之计,没灾怎么救,没乱怎么平,没匪怎么剿,不救灾不平乱不剿匪,皇上不就只剩下性生活了。— 韩寒 《长安乱》

我们只是站在这个舞台上被灯光照着的小人物,但是这个剧场归他们所有,他们可以随时让这个舞台落下帷幕,熄灭灯光,切断电闸,关门放狗,最后狗过天晴,一切都无迹可寻。— 韩寒 《未知》

喜乐说:那我流动到姓万的那边去,你愿意?,我想想,说:我还真没有什么不乐意,我突然觉得,我是否并不喜欢自己身边的姑娘,因为我的确没有什么不乐意,莫非我只是对她太放心,觉得凡事都是不可能,两人早已是一人,应该是我实在是很不能离开这个姑娘,那便是最深切的喜欢,因为与她的一切都如此自然,仿佛时光都是平顺流过之中,不能有何怀疑。— 韩寒 《长安乱》

今日之爱情与从前的爱情最大的不同就是命短,然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今日爱情命虽短,但所需之步骤无一欠缺;其次一个不同便是分手,从前人怕当负心人,纵然爱情鸟飞掉了也不愿开口,而现代人都争当负心人、以便夸口时当主动甩人的英雄,免得说起来是不幸被动被甩。— 韩寒 《三重门》

师父对我说:你看,任何事情都要当机立断,不能一再拖延,和很多人有关联的,更加不能一变再变,这样,谁都对你失去信心,今日的决斗本是天下大事,可是民心已失,那结局无论怎样,都在历史上有所遗憾。— 韩寒 《长安乱》

第一条磁悬浮开通的时候,上海人民那个高兴啊,虽然现在眼看这个项目是不是得500年才能收回成本,当然,我们可以说,这是城市的名片,不光是上海的名片,也是中国的名片,代表了国人的形象——都是脚不沾地的。— 韩寒 《上海的磁悬浮》

这人(王超)在进大学之前充满了追求,现在也是充满了追求,只是两者稍微有点区别,在高中的时候,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飞机驾驶员,后来考到工业大学的地质勘探专业,传来传去,他的高中同学都以为他将要去挖煤,这和理想绝对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在大学里经过了三年,现在的追求要比原来多很多:宣传部的部长、文艺部的部花、模特队的队宝、垒球队的主力、新开快餐店的实习小妹、学校礼品店的服务员…都是他的追求对象。— 韩寒 《一座城池》

你所关注的一切,就是你所看到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更新得越来越快,你都来不及下载。— 韩寒 《我所理解的生活》

一切幸福都是部分的,部分人的幸福必将导致部分人的痛苦,所以,世界上的幸福都只是交换而已。— 韩寒 《长安乱》

亲爱的,生活它不是深渊,它是你走过的平原和你想登上的高山,它就像我们睡过的每一张床,你从来不会陷下去,也许它不属于我们,但它一定属于你,你觉得它往下,是因为引力,它绝不会把你拖下深渊,它只想让你伏在地上,听听它的声音,当你休息好了,听够了,你随时可以站起来。— 韩寒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我特别讨厌有人写东西的时候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这句话特别扯淡,但事实上对于每个写作者来说的确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根线。— 韩寒 《我所理解的生活》

雨翔暗想酒果然是好东西,一般人的表白如果失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而醉中表白万一惨遭失败就有酒后失态或酒后变态的借口,如此一来,后路比前路还宽。— 韩寒 《三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