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性争辩是不明智的,无论这个女性是不是明智,权力高于你尽全力捍卫的权利。— 韩寒 《未知》

如果有选择,你愿做一个漂亮的轻快的花好月圆的人类,还是一个在完成任务的战士般的人类?你愿与人做平庸的神仙眷侣,还是一生跨越千山万水但孑然飘零?幸好,我们从没得到过选择的权力。— 韩寒 《去你家玩好吗》

如果有一个人作恶多端,方圆几百里的人都怕他,我看不顺眼一斧子劈死他,也是要判刑的。— 韩寒 《出发》

思想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早说过了,思想那东西,只存在肤浅,不存在深刻。— 韩寒 《未知》

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 韩寒 《杯中窥人》

大桥已到不惑之年,其实是不获之年,难得能获得维护保留,憔悴得让人踏在上面不敢打嚏,桥上车少而人多,皆是恋人,都从容地面对死亡。— 韩寒 《三重门》

我们的教育就喜欢告诉你,人类是没有天赋的,都是教育赋的,等你从学校出来以后,你就能自然接受人类是没有权利的,都是国家给的。— 韩寒 《杂的文》

有人说,这是一个台风来了猪都能飞的时代,但是,我不希望自己是猪,因为风停了,我们就摔死了,我也不奢望往自己是风,我希望我们是一颗全天候的树,可以杵在这里。— 韩寒 《告白与告别》

黄总一直很开心,拿到奖杯就很开心,成绩永远是比快的慢,比慢的快,虽说赛车谁都希望赢,但是不是第一名就是赢,自己喜欢他,这便足够。— 韩寒 《就这么漂来漂去》

“我俩单独一起吃饭”,两个人怎么可能“单独”呢?但是因为上帝当初造人的时候是造了两个头、两套四肢的,因为怕人太聪明,所以劈开了,所以,我们找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半,也就是变成了一个人,也就可以“单独一起吃饭了”,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充其量是半个人。— 韩寒 《三重门》

定剪完毕,我们互相吹捧的 日子也告一段落,看到媒体上关于这片子越来越热烈的讨论,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会来剪这部片子?时间明明不够,为什么他会同意我那么多过分的要求?明明他也有其他的选择,为什么我们能一直愉快地互相吹捧?明明在过程中也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也许因为原野太辽阔了,草原狼找到自己的同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当风带来一缕熟悉的味道时,它们总会兴奋地昂首远眺,互相发出善意的嚎叫,然后,没有任何中间过程,它们就能建立起深刻的信任,它们一起在原野与河流之间合作狩猎,一起奔跑在无尽的阳光里,然后在下一个雨季来临前分道扬镳,这样的事情,很美好。— 韩寒 《告白与告别》

举凡这些学科,任何的课题和学术发现就是无价值的,有些人不甘心,非要整出动静,往大了整,往危言耸听了整,以造核武器的心态来做学问,下场就是闹笑话。— 韩寒 《出发》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 韩寒 《未知》

我们这里的豪华电影院开了,我去看了伤城,整个最大的厅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场吗,我说我要去个厕所,片子甚至能为我停下。— 韩寒 《未知》

这个国家充斥着假货,从部分的打假斗士到一些相关部门,都是说着假话揣着私心的假货,我无愧于心,对得起每一个信任我的朋友。— 韩寒 《光明与磊落》

几十年前,我们总是在纠结,权力到底要落在什么阶级的人手里,事实上,权力掌握在什么阶级的人的手里都不重要,任何获得权力的人自然就变成了一个新的阶级,无论你是什么阶级,无论你是哪个思想家,哪个政治家,哪个军事家,研究出如何获得权力的都不伟大,研究出如何限制权力的才是伟人。— 韩寒 《未知》

周围的建筑是那样中国、那样随意,高的高,低的低,新的新,老的老,自顾自。— 韩寒 《一座城池》

那些心理不平衡的人,你们难道觉得有钱人都是笨蛋吗,一个光脸蛋好话都说不利索的姑娘能开奔驰吗,有钱人的选择,不一定对,但一定不错,不错的姑娘的选择,不一定对,但一定不错。— 韩寒 《未知》

我到现在都一直在庆幸自己没去上大学,而且我觉得高考是一定要改革的,我将继续不遗余力的说高考和大学的坏话,我很早前就说过,现如今的大学像妓女一样,只要有钱,全国所有大学都乖乖排成一排随便你点,想上哪个上哪个,愿意多花点钱甚至可以几个一起上。— 韩寒 《未知》

妓女收费,是因为给对方带来了快乐,而教师给别人带来了痛苦,却一样收费,这就是家教的作用。— 韩寒 《三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