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和哲学负有多种永恒的责任,同时也是简单的责任。— 雨果 《悲惨世界》

花坛接受了百合花的合法王位;最尊贵的馨香出自洁白的颜色,石竹花的芬芳弥漫在空间,玛丽·德·梅迪契的老白嘴鸦在大树林中谈情说爱,阳光在郁金香上飞金贴紫,使它们发出火光,这简直就是一朵五光十色的火焰,蜜蜂在所有的郁金香花坛四周忙乱地转圈,就象火花上的火星,连同即将到来的阵雨,一切都是艳丽的,喜气洋溢的;这一再滋润的雨水,铃兰和金银花正可受益而无须担惊受怕!燕子低飞显示了一种可爱的威胁②,这里万物都浸沉在幸福里,生命是何等的美好,整个自然界处于真诚、救助、支援、父爱、温存和曙光中。— 雨果 《悲惨世界》

苦难在这儿遇到了理想,白昼在这儿拥抱了黑夜并向它说:‘我和你一同死去,而你将和我一起复活,’在一切失望的拥抱里迸发出信念;痛苦在此垂死挣扎,理想将会永生,这种挣扎和永生的融合使我们为之而死,弟兄们,谁在这儿死去就是死在未来的光明中,我们将进入一个充满曙光的坟墓。— 雨果 《悲惨世界》

当一个人在深思的时候,他并不是在闲着,有看得见的劳动,也有看不见的劳动。— 雨果 《未知》

外界的一阵微风,人生的一线微光,一时曾在那冷却了的冰透了的脸上飘拂过去,但是一切又随即消逝了,疯人又成了尸体。— 雨果 《悲惨世界》

明天,破晓时分,当田野微明,我就启程,你看,我知道你在将我等候,越过高山,穿过森林,在远离你的世界里,我片刻也不想停留,我默默地思索,孤独前行,外面的世界,不看也不闻,我弯着腰,背着手,步履匆匆,满心的忧伤啊,白昼也如黑夜降临,我不凝望那金色落日的辉煌,也不远眺驶向阿尔弗港湾的风帆,到达时,我将在你的墓旁,放一束翠绿的冬青,和一把盛开的欧士南。— 雨果 《明日清晨》

假如我自身存在,那么这一切是否也实际存在?假如这一切都存在,那么我是否也存在。— 雨果 《巴黎圣母院》

There is nothing like a dream to create the future.— 雨果 《悲惨世界》

他错了,他其实能为那些不幸的人做很多事情,他至少能使他们发笑,而且我们已经说过,使人发笑,也就是叫人遗忘,人世间,分发遗忘的人,真是大善人啊!— 雨果 《笑面人》

沉默往往为那些收到痛苦剧烈打击的简单心灵提供一个无以名状的庇护场所, 绝望到了一定程度,就连绝望的人也无法理解。— 雨果 《九三年》

他的笑脸,他的心不笑,不管他做什么,希望什么,想什么,只要他一抬头,观众就会看见他狂笑。— 雨果 《笑面人》

人们不应该为了行善而作恶, 推翻王位不是为了永久竖起断头台,打翻王冠,但要放过脑袋。— 雨果 《九三年》

人生的万事万物都在我们眼前随时消失,黑暗光明,交错相替;光辉灿烂之后,忽又天地晦冥;人们望着、忙着,伸出手抓住那些掠过的东西;每件事都是道路的拐角;倏忽之间,人已衰老,我们蓦然觉得一切都黑了,我们看见一扇幽暗的门,当年供我们驰骋的那匹暗色的生命之马停下来了,我们看见一个面目模糊、素不相识的人在黑暗中卸下了它的辔头。— 雨果 《悲惨世界》

他知道信仰能护人心身,他总设法去慰籍失望的人,使他们能退一步着想,使俯视墓穴的悲痛转为仰望星光的悲痛。— 雨果 《悲惨世界》

他想到上帝的伟大,也想到上帝和他同在;想到绵绵无尽的将来是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无可穷竟的往古,更是神秘渺茫;想到宇宙在他的眼底朝着各个方面无止境地扩展延伸;他不强求了解这种无法了解的现象,但是他凝神注视着一切,他不研究上帝,他为之心旷神怡,他涉想到原子的奇妙结合能使物质具有形象,能在组合时发生力量,在整体中创造出个体,在空间创造出广度和长度,在无极中创造出无量数,并能通过光线显示美,那样的结合,生生灭灭,了无尽期,因而有生死。— 雨果 《悲惨世界》

一个好行为也可能是一个坏行为,谁要救了狼就害了羊,谁为兀鹰修复了翅膀,谁就要为它的爪负责。— 雨果 《九三年》

那些刚离开上帝的灵魂趁着晨曦来到人间,当它们看见自己是那么幼弱,那么赤身露体时,它们会想到些什么呢?— 雨果 《悲惨世界》

宗教、社会、自然,是人类三大斗争的对象;这三者同时也是人类的三种需要,人需要信仰,所以有庙堂;人需要创造,所以有城市;人需要生活,所以有犁和舟,可是要满足这三种需要,就包含着三种斗争,人生的神秘的苦难,就来自这三种斗争里。— 雨果 《海上劳工》

对那些有自信心而不介意于暂时成败的人,没有所谓失败!对怀着百折不挠的坚定意志的人,没有所谓失败!对别人放手,而他仍然坚持;别人后退,而他仍然前冲的人,没有所谓失败!对每次跌倒,而立刻站起来;每次坠地,反会像皮球一样跳得更高的人,没有所谓失败!— 雨果 《未知》

当时天上全不见星光,惨淡的愁云,层层叠叠,堆在地平线上,黑色的天宇笼罩着这些死气沉沉的街巷,有如一幅巨大的裹尸布覆盖在这巨大的坟墓上。— 雨果 《悲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