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人的方法就是别人都骂人是王八蛋,可我有一个本领,我能证明你是王八蛋。— 李敖 《未知》

反正,总归一句话:中国是一个最难变法的民族,能在中国搞变法,纵是大英雄豪杰也没有办法,所以,为中国计,绝不要走改良的路,改良是此路不通的,我们要用霹雳手段去革命,提醒中国人:当一个政权从根烂掉的时候,他不能谈改良,当它肯改良的时候,都太迟了。— 李敖 《北京法源寺》

但你没注意到,我们中国政体是:个最缺少变法弹性的政体,中国的政治有一个底色,那就是当政集团,当政的不止是个人而是集团,这个集团也有特色,特色也许氏家族、也许是宦官、也许是士大夫、也许是满洲人,不管是哪一种,都是集团,不只是个人,集团中任何一两个人的觉悟,如果只是个人,都没有用,这个个人甚至是集团的头子也不行,除非整个集团变色,但整个集团变色谈何容易?既得利益与保守观念早就封杀了种种可能。— 李敖 《北京法源寺》

我用类似登徒子的玩世态度,洒脱地处理了爱情的乱丝,我相信,爱情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它应该只占一个比例而已,它不是全部,也不该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扯到它,一旦扯到,除了快乐,没有别的,也不该有别的,只在快乐上有远近深浅,绝不在痛苦上有死去活来,这才是最该有的‘智者之爱。— 李敖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他坐在水边,思绪飘浮着,一如水面上的浮萍,但是,谁又配跟浮萍比呢?浮萍还是有根的,而我这皇帝呢,却囚居在小岛上,连根都给拔了。— 李敖 《北京法源寺》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天长,我的爱情短,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眉来又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 李敖 《不爱那么多》

死后下地狱的可怕不是更下一层楼,而是你不能用死解决问题,你已经死了,你不能再死了。— 李敖 《未知》

他被拥簇着走到法场正中,满地泥泞,太阳却是高照着,放眼望去,四边人山人海,却是鸦雀无声,“这就是祖国、这就是群众,”他心里想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黑暗时代,他们在看我们流血,我们成功,他们会鼓掌参与;我们失败,他们会袖手旁观,我们来救他们,他们不能自救,如今又眼睁睁看着我们亦无以自救,在他们眼中,我们是失败者,但是,他们不知道失败者其实也满痛快,因为失败的终点,也就是另一场胜利的起点,这些可怜的同胞啊,他们不知道,他们永远不会知道,— 李敖 《北京法源寺》

任何人都不配与我一战,任何人都必须向我道歉,没有人能战胜我,因为我不可战胜,不要与我辩论,你多说一句就多暴露一分愚蠢。— 李敖 《未知》

花开可要欣赏,然后就去远行,唯有不等花谢,才能记得花红,有酒可要满饮,然后就去远行,唯有不等大醉,才能觉得微醺,有情可要恋爱,然后就去远行,唯有恋得短暂,才能爱得永恒。— 李敖 《然后就去远行》

人的痛苦是只能同敌人作战,不能同朋友作战;或只能同朋友作战,不能同自己作战,只有性格上大智大勇又光风霁月的人,才能自己同自己作战,以今天的自己和昨天的自己作战。— 李敖 《北京法源寺》

我生平有两大遗憾:一是,我无法找到像李敖这样精采的人做我的朋友;二是,我无法坐在台下听李敖精采的演说。— 李敖 《未知》

有些人说我在党外是思想巨人、行动侏儒,我不知道孙中山不参加三月二十九日之役,是巨人呢,还是侏儒。— 李敖 《未知》

旧说法救老百姓是解民倒悬,如果老百姓以倒悬为乐,那还解个屁!台湾的老百姓以倒悬为乐,他们是那样吃得消国民党。— 李敖 《未知》

不患得患失的基础是:得固欣然,失亦可喜,悟此八字,得可与人俯仰一世,失可令人一世俯仰(新女性,只能床上俯仰一世,却妄想床下一世俯仰。— 李敖 《未知》

有人说我对党外人士无礼,当然要无礼,黄石公对张良,何尝有礼?可笑的是这些笨张良,连黄石公对他不假辞色他都不懂呢。— 李敖 《未知》

国民党在开罗会议上愿意不要东北港口的主权,可是却要台湾的主权,国民党真有远见!它能趁早要到个以供逃亡的岛,谁说国民党没远见。— 李敖 《未知》

韩孔厂说:舌下无英雄,笔底无奇士,但不幸沦为笔底,纸上牛层总比纸上马屁好。— 李敖 《未知》

看连战撒谎要看他眼睛眨不眨看宋楚瑜撒谎要看他手捏不捏看陈水扁撒谎要看他口开不开他一开口就是谎话。— 李敖 《未知》

一般原理是,政府财政该量出为入,家庭财政该量入为出,但是国民党的聚敛之臣却一概不择手段的聚敛式盲入,所以他们愈来愈有钱,他们从不知什幺叫藏富于民,他们只知藏富于自己。— 李敖 《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