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真理,善,一切美好的价值,它们的存在原不是为了惩罚什么人,而是为了造福于人,使人过一种有意义的生活,光照进人的心,心被精神之光照亮了,人就有了一个灵魂,有的人拒绝光,心始终是黑暗的,活了一世而未尝有灵魂,用不着上帝来另加审判,这本身即已是最可怕的惩罚了。— 周国平 《碎句与短章》

命运并未亏待我,常令我在崎岖中看到新的风景和光明,我与我的命运已经达成和解,我对它不奢求也不挑剔,它对我也往往有意外的考验和赠礼,我相信爱是一种精神素质,而挫折则是这种素质的试金石,人活世上,第一重要的还是做人,懂得自爱自尊,使自己有一颗坦荡又充实的灵魂,足以承受得住命运的打击,也配得上命运的赐予,倘能这样,也就算得上做命运的主人了。— 周国平 《思想的星空》

佛招弟子,应试者有三人,一个太监,一个嫖客,一个疯子,佛首先考问太监:“诸色皆空,你知道么?”,太监跪答:“知道,学生从不近女色,”,佛一摆手:“不近诸色,怎知色空?”,佛又考问嫖客:“悟者不迷,你知道么?”,嫖客嬉皮笑脸答:“知道,学生享尽天下女色,可对哪个婊子都不迷恋,”,佛一皱眉:“没有迷恋,哪来觉悟?”,最后轮到疯子了,佛微睁慧眼,并不发问,只是慈祥地看着他,疯子捶胸顿足,凄声哭喊:“我爱!我爱!”,佛双手合十:“善哉,善哉,”,佛收留疯子做弟子,开启他的佛性,终于使他成了正果。— 周国平 《守望的距离》

最好是既独立,又依赖,人格上独立,情感上依赖,这样的女人才是可爱的,和她一起生活既轻松又富有情趣,好女人能刺激起男人的野心,最好的女人却还能抚平男人的野心。— 周国平 《爱情的容量》

人活世上,第一重要的还是做人,懂得自爱自尊,使自己有一颗坦荡又充实的灵魂,足以承受得住命运的打击,也配得上命运的赐予,倘能这样,也就算得上做命运的主人了。— 周国平 《未知》

然而,由于智者有着比常人开阔得多的视野,进入他视界的苦难固然因此增多了,每一个单独的苦难所占据的相对位置却也因此缩小了,常人容易被当下的苦难一叶障民智者却能够恰当估计它与整个人生的关系,即使他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由苦难的表象洞察人生悲剧的底蕴,但这种洞察也使他相对看轻了表象的重要性。— 周国平 《妞妞》

治愈系心理学 活得真诚、独特、潇洒,这样活当然很美,不过,首先要活得自在,才谈得上这些,如果你太关注自己活的样子,总是活给别人看,或者哪怕是活给自己看,那么,你愈是表演得真诚、独特、潇洒,你实际上却活得愈是做作、平庸、拘谨。— 周国平 《真实是最难的》

不论电脑怎样升级,我只是用它来写作,它的许多功能均未被开发,我们的生命何尝不是如此。— 周国平 《碎句与短章》

书中有一节的标题是“不较劲的智慧”,其中分别谈到了不和自己、他人、老天较劲,本书的书名由之而来,之所以用这个书名,是觉得它对全书内容有画龙点睛的作用,比如说,“知道自己要什么”,“不和时间赛跑”,也就是不和自己较劲的意思;“灵魂另有来历”,“珍惜和放下”,“论友谊”,“父母怎样对孩子负责”,都涉及不和他人较劲,包括在爱情和婚姻中不和异性较劲,在人际关系中不和朋友及非朋友较劲,在家庭教育中不和孩子较劲;而“逆境也是生活”,“关于死亡的思绪”,则论述了不和老天较劲的道理。— 周国平 《人生不较劲》

越是丰盈的灵魂,往往越能敏锐地意识到残缺,有越强烈的孤独感,在内在丰盈的衬照下,方见出人生的缺憾,反之,不谙孤独也许正意味着内在的贫乏。— 周国平 《孤独的价值》

如同一切游戏一样,犯规和惩罚也是爱情游戏的要素,当然,前提是犯规者无意退出游戏,不准犯规,或犯了规不接受惩罚,游戏都进行不下去了。— 周国平 《未知》

不同的作家有不同读者群,从读者的层次大致可以推知作者的层次,被爱凑热闹的人群簇拥着的必是浅薄作家。— 周国平 《思想的星空》

真实不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而是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一种态度,是我们终于为自己找到的一种生活信念和准则。— 周国平 《善良丰富高贵》

什么是虚假?虚假就是不真实,或者,故意真实,“我一定要真实!”——可是你已经在虚假了,什么是做作?做作就是不真诚,或者,故意真诚,“我一定要真诚!”——可是你已经在做作了。— 周国平 《人与永恒》

成熟了,却不是世故,依然一颗童心,成功了,却不虚荣,仍然一颗平常心,兼此二者,称之为慧心。— 周国平 《周国平作品精选》

倦鸟思巢,落叶归根,我们回到故乡故土犹如回到从前可靠的地方,从这里启程驶向远方。— 周国平 《爱与孤独 家》

也许时间只有一个用处,它会帮助我--不是帮助我忘却,而是帮助我一天天向你走近。— 周国平 《妞妞》

我相信,在理想主义普遍遭嘲笑的时代,一个人仍然坚持做理想主义者,就必定不是因为幼稚,而是因为精神上的成熟和自觉。— 周国平 《我思故我在》

强奸和诱奸——除此之外,公牛还有什么办法得到母牛呢?,砍脑袋和洗脑子——除此之外,强权还有什么办法剪除异端呢?— 周国平 《未知》

他常常用一些小零食去讨好女人,而他也不过是女人生活中的一些小零食罢了。— 周国平 《爱与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