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树上没有一片叶子敢于面对风的吹拂、露的浸润、霜的飘洒,整个树林也便成了没有风声鸟声的死林。— 余秋雨 《山居笔记》

客观景物只提供一种审美可能,而不同的游人才使这种可能获得不同程度的实现。— 余秋雨 《山居笔记》

许多更强烈的漂泊感受和思乡情绪是难于言表的,只能靠一颗小小的心脏去慢慢地体验,当这颗心脏停止跳动,这一切也就杳不可寻,也许失落在海涛间,也许掩埋在丛林里,也许凝练于异国他乡一栋陈旧楼房的窗户中。— 余秋雨 《山居笔记》

不带书,不带笔,也不带钱,一身轻松又一身虚浮,如离枝的叶、离花的瓣,在狂风中满天转悠,极端洒脱又极端低贱,低贱到谁也认不出谁,低贱到在一平方米中拥塞着多少个都无法估计。— 余秋雨 《山居笔记》

文学一进入考场已经不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创作。— 余秋雨 《未知》